亲爱的朋友们,本文所有的文字均为事实,文章的内容为一个全国三级甲等医院作出的龌龊勾当,如有事实出入,本人愿意负法律责任。 1, 仅凭一张X光片,就断定我的腰部不适为股骨头坏死三期。(专家鉴定,这种X光片上显示我的股骨头完好无损,我的腰部不适为前期强直性脊椎炎) 2, 隐瞒我及我的家人,把我当做了小白鼠我进行了人体重大实验手术,之后又连续三次导管介入治疗手术,让我生不如死。 3, 术后,又对我进行长达半年的卧床牵引,使我膝盖严重变形,同时给我服用了大量骨病的违禁药物——地塞米松和强的迷松,长期服用这些药物同时配以卧床牵引的手段,能够人为制造股骨头坏死。更加导致我的强直性脊椎炎加速病变。 4, 事故败露后,医院给主治医师放假,并让他把我的病历带回家,修改长达17天之久,而今,病历上的修改痕迹十分明显。 假如没有您的关注,年仅24岁的我肯定会终生残废在床而地方政府和企业的相互勾结制约毁了我全家这轻而易举,这不仅仅是我一家的悲哀。 我叫刘志刚,男,24岁,身高1.80米。系山东省莱芜钢铁集团公司机械厂工人。电话0634-6992994。个人主页[url=]href="http://www.liuzhigang.h58.net/E-Mail:lwwix@sohu.com" target=_blank>http://www.liuzhigang.h58.net/E-Mail:lwwix@sohu.com[/url]或[url=]href="mailto:lwwix@263.net">lwwix@263.net[/url]通信地址:山东省莱芜钢铁集团公司机械厂锻造车间。邮政编码:271104 四年前,我正常上班,只是偶尔感觉腰部不适。便去本企业职工医院做X线片检查,诊断为:1左股骨头缺血性坏死。2右骶髂关节炎。随之入院。九天后,骨外科主任刘思让仅凭此一张X线片在没有进行任何检查的情况下,便草率地给我做了左股骨头植骨减压手术,历时3小时40分钟,其实我左股骨头至今完好,右骶髂根本没病。之后连续三次导管介入治疗手术。从此我残废在床,再也没有站立起来。 手术前,父母亲再三恳求进一步确诊,均被刘思让拒绝。为此本不宽裕的家只好送红包和宴请骨外科刘思让等人,以求得心理安慰。又因为此风在莱钢医院也越演越烈,尽管三令五申,但此风在该院并无收敛,凡手术者几乎无一幸免。其间父亲问刘思让:“您诊断我孩子是股骨头坏死为何不疼呢?”刘思让却说:“即使到了塌陷的程度也不会疼,股骨头没有神经”。而后又讨好的说:“虽然我们骨外科在莱钢是臭出了名的,但我们也要看是谁家的孩子,放心吧,小手术,两个月就好”。送红包和宴请使刘思让前后判若两人。莱钢医院的医德医风被共产党员,骨科专家刘思让说的清清楚楚,执行的明明白白。 由于左股骨头不该做的植骨减压手术和三次导管介入手术,我本正常的身体部位被无辜地手术五刀,从此我身体遭受巨大痛苦,精神几近崩溃。四年来全家为我付出的精神和经济代价可想而知,我当初年仅21岁,刚踏入社会参加工作的门坎便从此被无情地断送了我所有的梦想。近半年的腿部牵引制动,使我的左腿和臀部肌肉严重萎缩,关节软组织被严重破坏,膝关节和脊柱变形,腿神经也不同程度的损伤,我的免疫功能开始下降。我当时不能有丝毫活动,稍有不慎,左骶髂关节便会剧烈疼痛。全家人为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心急如焚。四年来的日日夜夜我是如何熬过来的,今后的漫长岁月我无法正视,我生活不能自理,终生卧床,我没有康复的希望。我想到过轻生,这个家也会随之支离破碎。 半年后,不懂医的父亲向刘思让不断提出疑问,刘思让言不由衷,支吾搪塞。父亲仅凭直观感觉手术半年后的股骨头不应该是此症状。于是父亲携带所有X光片和血样自费从省内各大医院又到北京各大医院求医问诊,结论一致认为:左股骨头坏死不存在,由于误诊,误治,拖的时间太长,使症状适得其反。北京301解放军总医院的教授看片后说:此病一开始不治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么严重,软骨组织被如此破坏在301还是第一次看到。 99年4月下旬,医院骨外科研究生手术主刀医生郭其勇值夜班在我病房动员我做髋关节人工置换术,并欺骗我说换过后比正常人还好,我看过你的病历不是股骨头坏死......让人不能理解的是按股骨头坏死治疗为什么置换髋关节?为何欺骗我说换过后比正常人还好?请参看莱钢医院出版的《诊疗常规》第1422页明确写着:年岁较轻(小于50岁)者不宜行人工全髋关节置换术。医院对此无法自圆其说。 莱钢医院对这一严重将我致残的医疗责任事故麻木不仁,拒不认帐,更不采取任何改正补救措施,一错再错,一拖再拖,使病灶没能得到有效遏制。其间刁难患者家属,掩盖事实真相,不予转院,并在暗中故意使用可导致股骨头坏死的激素类药物,旨在用药物造成股骨头真正坏死,逃脱责任。而医院业务副院长黄尔贤的儿子因酗酒而车祸导致骨折,却连夜送往泰安88医院,所使用的固定夹板是美国进口的价格高达一万两千元。同是患者为何医院院长的儿子因酒后车祸就可以转院并享受如此高的待遇,而我还是因工伤而住院却不予转院,不给请专家会诊,更不采取任何补救措施,却危言耸听的说我的病仅次于癌症,毛主席和周总理得了癌症还治不好呢,何况......这就是我们莱钢医院有着国家级三级乙等医院的院长的业务水平和职业素质。“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而莱钢医院都是如何做的? 同年5月28日,医院见郭其勇动员我做髋关节人工置换术不成,便支持当事人刘思让以发传真,远程会诊为由去济南八天找关系,走后门,企图颠倒黑白。同年11月17日莱钢医院迫于社会舆论的压力,又派业务副院长黄尔贤和医务科主任去济南各大医院甄别真相,四位省内知名专家一致认为莱钢医院诊断治疗有误(有讨论记录)莱钢医院无奈私下同父亲商议不要声张,内部处理。一年又过去,医院毫无诚意。这时医院已将我转到康复科接受针灸,拔罐,推拿治疗。莱钢医院不承认医疗责任事故,但这种治疗绝不是治疗股骨头坏死的治疗方法。 医院意在稳住父亲,在精力上拖垮父亲。父亲数次找到院长和企业主管领导,但始终没有引起重视,一拖再拖。但此医疗责任事故在当地被炒地沸沸扬扬。后来医院干脆耍赖说:在莱芜这个地方你随便去告吧!个人告企业打医疗官司你知道有多难吗?你知道怎么打吗?说穿了,父亲真的不知道。在此期间,医院四下活动,更为令人不能容忍的是从篡改病历发展到干脆拿家十七天伪造假病历。以后的结局证明,医院终于得逞了。 2000年4月17日莱芜市钢城区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的结论是“医疗技术事故”,刘思让应负主要责任。而鉴定内容草率失真,而且也没有按照鉴定程序进行。父亲根据所掌握的大量证据认定是医疗责任事故,四年来医院的行为完全是不负责任造成的。假如是医疗技术原因,我父亲可以原谅可以不去追究。为此父亲不服,提请莱芜市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重新鉴定,又三个多月过去了8月21日莱芜市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给我一份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医疗事故鉴定通知书,没有任何医学专家及有关人员的签名和盖章。鉴定结果是“不属医疗事故”其中分析讨论第二条是:对主要疾病强直性脊柱炎漏诊漏治。股骨头坏死可以使用激素类药物。父亲不懂医也不明白什么叫医疗事故?我入院前一天还正常上班,手术后残疾在床,不属医疗事故?对主要疾病漏诊漏治不属医疗事故?对完好无损的股骨头按2-3期坏死手术5刀不属医疗事故?不属医疗事故为何伪造假病历?按股骨头坏死治疗可以使用激素类药物吗?等等,等等,在不足三页的鉴定通知书中,时间差错,诊断治疗差错,前后矛盾,随处可见。真的让人难以相信如此多的差错是出自地市级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的“医学专家”们。从程序到内容,从调查到取证如此多的差错有失科学、客观、公正和权威。本该严肃认真负责的医疗事故鉴定却如此令人气愤,不经推敲。市医政科的纪延荣主任和李振洪主任对父亲的疑问只用一句话来搪塞:“我们不懂医,这是专家的事。我们只表示同情,不能主持公道,我们的饭碗不能打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作为地级市的卫生局领导竟然不懂医。7月27日莱芜市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成员张贵云来探视取证后向父亲仍下话说:医院是托了很多关系的,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这个你们清楚,肯定的说这个鉴定结果对你们不会有利,莱钢企业在莱芜举足轻重告倒莱钢医院难呀!个人告企业的砝码终于向医院倾斜了。一种绝望的心理袭上父亲的心头,真的走投无路了吗?8月23日父亲无奈但又不甘心只好去省城求助台办,为我病姑奶曾两次从台湾回内地看望我。台办又联系去省级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一个50多岁的老同志正在下棋见我父亲后不耐烦的说:先交钱再填表,一年后听信吧!鉴定委员会的成员都是兼职的召集一次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98年的医疗事故还没有鉴定,你回去等着吧!说完忙着又去下棋。最后一线希望又石沉大海,父亲就这样被打发回来了。 9月11日父亲来到市政府,反映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严重的失职行为,一位姓陈的秘书拦住父亲知道来意后在电话里嘀咕了几句,一会儿两名保安人员不由分辨强行把父亲拖到楼下动手动脚。这是为人民服务的人民政府吗?父亲怀疑是否走错了衙门遇到了土匪。 9月18日父亲再次去省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争取时间,规定两个月的时间对患者已经够漫长难耐的了,至今98年的尚无鉴定,已残废在床四年的我还要等到猴年马月。已经误诊误治四年了我还能耽误得起时间吗?况且四年来,全家苦苦挣扎,多少失望,多少痛苦,多少难熬的日日夜夜,没有公正的鉴定就无法起诉。 父亲无法接受眼前这残酷的现实,我真的没救了吗?父亲从小流浪,在孤儿院长大。历次政治运动使爷爷奶奶屡遭迫害,过早的含冤去世。父亲是一名普通退休工人,不足两年文化,母亲在农村长大,没有文化,没有工作。苦苦抚育我们兄弟俩快点长大,我却被无情地治残了。四年来家庭为我负债累累,为收集证据父亲历经艰辛南下北上,辗转省内外,都说用法律武器捍卫自己的合法权益,但对一个几乎没有文化的普通退休工人又谈何容易。 父亲不明白同是按股骨头坏死手术治疗,为何其他患者只牵引一月左右,惟独我在已经牵引了5个月的情况下却还要继续实施牵引。医院对此不予承认。这里面肯定有鬼。 父亲不明白手术是在电脑监控下即DSA数字减影进口设备下操作的,股骨头完好无损可谓一目了然,况且手术是“骨科专家,副主任医师,外科主任,共产党员”刘思让和研究生郭其勇所为,第一个孔打偏了又打了第二次暂且不论。在如此先进的医疗设备下手术股骨头是否坏死难道会看不清吗?为什么和省内外知名专家的结论相去甚远,有医德医术的原因也有不负责的故意。 父亲不明白此手术在莱钢医院属首例又属重大及新开展手术项目为什么报告单上没有院长签字?没有家属意见?没有审批手续?至今完好的股骨头却在报告单上赫然写着股骨头坏死3期。是草率?是疏忽?还是无章可循?急于电视报道,遭家庭反对足以说明医院目的何在? 已经四年了,我的遭遇不仅没有得到任何的处理,反而却遭到有关单位的横加干涉,不准我上网申诉,我的网上申诉什么都不触犯,任意践踏宪法所赋予我的言论自由。 医疗事故在莱钢医院已司空见惯,受害人又何止是我一人。 只有19岁的女孩吴萍才刚参加工作仅七天,也是由于莱钢医院的责任心不强造成下肢神经全部瘫痪。某孕妇剖腹产分娩时由于医护人员责任心不强致使刚出生的婴儿腿与身体分离,给刚出生的婴儿留下了终生残疾。此类医疗责任事故在莱钢医院已见怪不怪,让人触目惊心。但由于企业和政府的盘根错节和特殊的体制关系致使无数患者告状无门,公道难寻,最终不了了之。 81岁老红军沙文芬于1998年因前列腺增生到莱钢医院做前列腺摘除手术,术后,医院曾拿一瓶白色稠状物给沙的家属看,声称是摘除的前列腺。术后沙尿路不通,肾严重积水,此时才发现前列腺并未摘除,最后导致左肾切除,伤残鉴定为六级。 莱钢集团职工冯红英1997年因十月怀胎到莱钢医院分娩,在分娩的第三过程中,医院未作充分准备就徒手剥离胎盘,导致冯大出血。大出血后输血不及时,导致产后脑垂体坏死,伤残鉴定为四级。 就是在这种医疗责任事故层出不穷的情况下,莱钢医院却被评为国家三级医院并获得“国家级爱婴医院”的荣誉称号。医院的院长鹿兴河被评为“全国百家企业优秀院长”的荣誉称号。并被收入什么《世界优秀医学专家名人名典》。 在我拄着双拐找鹿兴河院长论理时,鹿兴河却以妨碍公务为由,动用保卫科将我强行扣押起来,限制人身自由。在“中国消费者协会”关注此事时,鹿兴河却拍着桌子气急败坏的说:消协管不着我们。四年来,父亲除决心外,早已精疲力尽。在数不清的医患纠纷,医疗官司面前多少人望而怯步,多少人甘认倒霉,普通百姓打医疗官司为何这么难,是什么原因使莱芜市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竟敢如此置事实于不顾,地方政府和企业盘根错节及由地域所形成的无形关系网,让多少冤情无处申诉。父亲虽势单力薄但在正义与邪恶的殊死较量中,决心是不会动摇的,父亲坚信社会上正义的力量是不可抗拒的。最高领导层的关注,新闻媒体,社会各界的同情和声援使我们全家燃起新的唯一希望。这一冤情一定会有一个合理的公正的结局。帮我全家走出困境真正体现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是我们全家真诚的企盼。谢谢关注。 |